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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代,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,尽管找我,我要是说半个不字,我就是孙子

点击次数:193 意昂体育介绍 发布日期:2025-08-22 04:59:41
山西太原的李满林,在江湖上被人称作 “三马虎”,是个做事果断、敢于闯荡拼搏的人物。 这个外号可不是随便叫的,背后自有其缘由。 李满林手下有支 “火枪队”,当年不少在道上混的人,一听到这支部队的名字,心里就会生出几分畏惧。 李满林是个兼具正义

山西太原的李满林,在江湖上被人称作 “三马虎”,是个做事果断、敢于闯荡拼搏的人物。

这个外号可不是随便叫的,背后自有其缘由。

李满林手下有支 “火枪队”,当年不少在道上混的人,一听到这支部队的名字,心里就会生出几分畏惧。

李满林是个兼具正义与邪恶两面性的人。

对待兄弟朋友,他格外讲义气,毫不夸张地说,为了兄弟,李满林就算付出巨大代价也心甘情愿。

但面对敌人或是和他对立的人,他就会用尽各种手段,绝不手软。

对于一些做生意的老板,他也是能欺骗就欺骗,能算计就算计。

李满林有个很明显的缺点,加代曾经劝说过他好几次,可始终没能让他改正。

用李满林自己的话说,人总得有个爱好。

人要是没有了爱好,这辈子活着也就没什么趣味可言了。

他这个缺点就是沉迷赌博。只要三天不赌,他就会浑身不自在,觉得特别难受。

李满林背后有位靠山大哥名叫侯军,是山西五哥家的公子,在警察系统里工作。

这天,侯军给李满林打来了电话:“老三啊。”

李满林应声回道:“哎,军哥。”

侯军问道:“晚上你有没有空?”

李满林反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
侯军接着说道:“我这边有个生意,过两天就要开业了。我邀请了不少兄弟朋友过来,很多人都认识你,还说你是太原的大哥级人物。我跟他们说你是我的弟弟。今晚我打算在会馆举办一场聚会,你找些道上的兄弟过来,在下面摆个场面,给我撑撑气势。让外地来的人看看,你军哥在这片地盘上,不管是正道还是黑道都能吃得开,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
李满林回答道:“明白。军哥,晚上我一定过去。”

对李满林来说,这种事情算不上什么难事,随便找些身材高大、相貌周正、体格健壮的人就行。

而且也不需要这些人会打架,只要站在那里撑个场面就可以了。

李满林随便招呼了一声,就召集来了四五十个人。

下午的时候,他把这四五十个人带到会馆门口,让大家排成两大排,每个人都穿着黑色西装、系着黑色领带,戴着墨镜和白色手套。

有车辆开过来的时候,他们就上前帮忙开车门、安排停车的位置。

李满林就像个保安队长一样,在一楼帮忙招呼客人、打理事务。

到了晚上,宴会正式开始。李满林带着四五十个穿黑色西装的人,在宴会厅的墙边站着。侯军则和前来赴宴的宾客们喝着红酒、抽着雪茄,有说有笑,现场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。

晚上九点多的时候,侯军招手喊道:“老三啊,老三!”

李满林连忙快步走到侯军面前:“军哥。”

侯军问道:“你的赌场开门营业了吗?”

李满林回答:“已经开了。”

侯军说道:“你给你手下的兄弟打个电话,把赌场的场子清理一下,一会儿我带这帮兄弟过去玩。”

李满林一听这话,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:“那我还怎么赚钱啊?”

侯军反问道:“赚什么钱?”

李满林解释道:“不是的,军哥,我今晚赌场的规模也不小。要是清理场子,我连从中抽取的水钱都赚不到了。”

侯军脸色沉了下来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带我的兄弟过去玩,你还要抽水?”

李满林连忙说道:“不是……”

侯军摆了摆手,语气中带着不满:“你的胃口还真不小啊?别让我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。我这有几个外地来的兄弟就好这口,你赶紧把场子清了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动作快点。”

李满林小声骂了一句脏话,无奈地说道:“行吧。”

他给任忠义打去电话,说侯军一会儿会带人过去,让任忠义安排人清理场子、打扫卫生,再准备一些饮料。

十点左右,侯军带着一群兄弟朋友来到了李满林的赌场,大家开始玩牌,玩的是炸金花。侯军本来并不喜欢玩这种牌,但为了招待朋友,也跟着一起玩了起来。李满林则一直背着手在后面看着。

没过多长时间,侯军就输了三四十万,他把手里的牌一扔,脸色很不好看:“什么破牌啊?不玩了。各位,你们随便玩,这是我弟弟开的场子。今晚大家尽情玩,不用着急走,酒店我已经给你们订好了。老三啊!”

李满林应声:“哎,军哥。”

侯军接着说道:“一会儿要是各位大哥不玩了,你安排车辆送他们去酒店。晚上要是各位大哥有什么需求……”

李满林立刻明白了侯军的意思,连忙点头:“明白,明白,我一会儿就打电话安排,保证给每位大哥都安排好。”

侯军叮嘱道:“一定要把各位大哥照顾好。”

李满林回答:“放心吧,军哥。”

侯军和兄弟们打了声招呼后,就离开了赌场。

没过半个小时,一个身材肥胖、姓杜的老板开口说道:“这玩着也没什么厉害的对手啊,咱们玩大一点行不行?一把赌注都没到上万,实在太没意思了。” 一群老板都没有说话。杜老板朝着李满林喊道:“哥们儿,哥们儿!”

李满林回头应道:“哎,大哥。”

杜老板说道:“有没有规模大一点的场子?你能不能帮我叫几个能玩大赌注的老板过来。这么小打小闹的,我就算玩到天亮,也赢不了几个钱啊?”

李满林说:“大哥,要是您愿意玩,明天过来可以吗?明天我找几个人来陪您玩。”

杜老板一听,追问道:“你平时玩不玩啊?你不是这个赌场的老板吗?”

李满林回答:“我平时也就小玩一会儿。”

杜老板提议道:“那咱俩玩两把怎么样?跟他们玩一点意思都没有,一点都不过瘾。”

李满林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:“不是的,大哥,我怎么好跟您玩呢?”

杜老板摆了摆手说:“没事,就是娱乐娱乐而已,谁输谁赢能怎么样呢?我正玩得兴起,这一下就给我打断了,来来来,你陪我玩两把。”

李满林犹豫着说:“大哥,我还是不玩了吧。真玩起来,不管是输了还是赢了,都不太好。”

杜老板坚持道:“输赢都没关系,就是图个乐子。你坐下,咱们玩两把。”

李满林又问道:“大哥,您是真要跟我玩啊?”

杜老板点了点头:“真玩,你坐下吧。”

李满林坐下后,回头吩咐道:“拿一副新的扑克牌过来。”

新扑克牌拿过来后,李满林拆开包装,洗了九次牌,然后把牌放到杜老板面前,说道:“大哥,您再洗一下牌吧。”

杜老板又洗了几次牌,把牌往桌子上一拍,说道:“来吧,咱们怎么玩?”

李满林说:“大哥,都听您的。”

老杜问道:“你能玩多大赌注的?”

李满林随意地说:“我没什么限制,随便玩。” 接着回头说道:“把我的钱拿过来。”

任忠义把钱拿了过来,放在旁边。李满林说:“大哥,来吧,咱们都是自己人。”

老杜说:“那咱们就玩底注五十万的,不管输赢,咱们都是自己人。我跟你大哥的关系也不错。”

李满林回答:“行,没问题,要玩就玩。”

老杜笑着说:“你这小子还挺有魄力,五十万的底注都敢玩,还说自己没钱。切,来吧。”

李满林和老杜的对赌就此开始。第一把,李满林拿到了三张 K。没等老杜说开牌,李满林就把三张 K 翻了出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地说:“大哥,您看我这牌怎么样?”

老杜目光一凝,脱口而出:“我去,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。来,接着来……”

李满林接连赢了四把牌。老杜看到这情况,开口说道:“老弟,你挺厉害啊,手气正好着呢。不知不觉,四把牌下来,你已经赢了我四百万了。”

“大哥,这纯粹是我运气好而已。” 李满林回应道。

老杜接着说:“我也没别的意思。要不这样,咱们玩一把大的?”

李满林问道:“大哥想玩多大的?”

老杜直截了当地说:“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,咱们哥俩这把就闷牌,谁都不看自己的牌,一直闷到最后,看谁先不敢继续加注,就靠运气比拼,输赢全看这一把,玩个刺激的,行不行?”

“没问题,大哥,来吧。” 李满林爽快地答应了。

老杜又说:“丑话说在前面,不管输赢都不许生气,毕竟这是在你的地盘上。”

“哪能生气呢,不至于的。” 李满林笑着说。

“那就来吧,赌注上不封顶!” 老杜提高了声音说道。

“上不封顶!” 李满林跟着应和道。

两人随即开始下注,赌注从两百万一路加到了一千万,谁都没有提出开牌。这时老杜开口说道:“老弟,咱们要是这么一直玩下去,到最后输的那一方肯定会急眼。咱们先说好,你要是输了,拿什么给我?”

李满林语气坚定地说:“就算是借钱,我也能把钱给你。在太原,别的不敢保证,两三千万,我打个电话就能让人送过来。大哥,那要是你输了呢?”

老杜回头对着司机喊道:“给我拿一支笔,再拿一张纸过来。”

李满林看到这情景,疑惑地问道:“这是要干什么?”

“我姓杜,是广西北流人。我有好几个煤矿,其中一个煤矿现在的市场价格能报到两千万。今晚我要是这一把输了,就把这个煤矿给你。” 老杜解释道。

“行,大哥,那就来吧。” 李满林应道。

老杜接着说:“你要是输了,就给我两千万。”

李满林反问道:“那我要是赢了,不也能赢你一个煤矿吗?”

“没错。” 老杜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签吧。” 李满林说。

司机拿来了纸和笔,老杜拿起笔,大笔一挥,签下了赌约。

李满林问道:“大哥,咱们是接着往上加价,还是直接开牌?”

“直接开牌!” 老杜干脆地说。

李满林翻开自己的三张牌,是一对 5 加一张 A。老杜开始搓自己的牌,手已经微微有些发抖,等三张牌搓开后,老杜手中的牌是 6、10 加一张 A。老杜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汗珠。

李满林问道:“大哥,我这牌算是赢了还是输了?”

老杜朝司机摆了摆手,语气有些无奈地说:“把赌约给他吧。”

李满林拿到赌约,笑着说:“我去,大哥,真是不好意思,今晚我运气太好了,现金赢了四百万,还额外赢了一个价值两千万的煤矿。大哥,太感谢您了。还接着玩吗?”

老杜一听,反问道:“怎么,你还敢玩?”

李满林轻笑道:“只要大哥您敢玩,我就敢玩。”

老杜又回头说道:“再把笔和纸拿过来,我再签一个煤矿。”

“还要用煤矿来换啊?” 李满林有些惊讶地问。

老杜说:“我没现金了。再签一个价值一千万的煤矿。”

李满林点了点头:“行。”

老杜又签下了一份价值千万煤矿的赌约,接着说道:“来,咱们直接玩抽一张牌比大小。10 最大,A 和花牌都算一点,是最小的。如果点数一样,就比花色,黑桃最大,然后是红心、方块、梅花,行不行?”

“行,大哥,您先抽牌。” 李满林说。

老杜抽出一张牌,“啪” 地一声拍在桌子上,是红心 9。他心里暗暗高兴,觉得这一把肯定能赢。李满林随手翻开自己抽的牌,竟然是一张梅花 10。李满林笑着说:“大哥,您再抽一张,如果这次抽到的牌比我大,就算您赢。”

老杜摆了摆手:“重新抽就算了,你把赌约拿走吧。”

“那我就收下了,大哥。” 李满林说着,收起了赌约。

“收下吧。回头你到广西来找我,到时候我兑现承诺,把两个煤矿都过户给你。” 老杜说。

“好嘞,大哥,别的话我也不多说了,谢谢您了。要是您要回酒店,喊我一声,我送您过去。” 李满林说道。

老杜头上满是汗水,点了点头:“等我歇一会儿。” 说完就走到场地外面,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起来。抽完烟,他把烟头扔在地上,叫上司机,一起回酒店了。

其他人玩到半夜,李满林安排车子把他们送回了酒店。第二天下午,李满林找到侯军,喊了一声:“军哥。”

“哎,老三,有什么事啊?” 侯军回应道。

“军哥,今天还有招待的活儿吗?” 李满林问道。

“上午人都已经走了。” 侯军回答说。

“哦,人都走了啊?军哥,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。” 李满林开口说道。

“什么事啊?” 侯军疑惑地问道。

“军哥,昨晚我赢了两个矿。” 李满林说道。

“不对啊,你不是没上桌玩吗?” 侯军惊讶地说道。

“就是那个胖乎乎的杜老板,嫌那帮哥们玩的赌注太小,非要玩大的,还硬拉着我上桌。我没办法就陪他们玩了,结果赢了他两个矿。军哥,您说这矿我要不要啊?” 李满林解释道。

侯军问道:“这两个矿值多少钱?”

“他说值三千万,但我也不清楚具体价值。不过这两个煤矿怎么着也得值些钱吧?军哥,我听您的,您说要我就拿着,您说不能要我就不要,反正他也是您的朋友。” 李满林说道。

侯军听了这话,摇了摇头:“这事我可管不了。我怎么参与啊?我要是让你不要,好像耽误你发财似的,你说不定还会怪我;我要是让你要,你要是去了没把矿要回来,又该说我坏话了。我这是里外不是人啊。所以这事我不掺和,你们俩自己商量着来。满林,不管咱们是朋友也好、哥们也罢,这事我是真没法给你拿主意。”

“您这是不管了呗?” 李满林问道。

“我管不了,也没办法管。我该怎么管呢?那边我和老杜认识,你又和我关系好,我夹在中间怎么管啊?你们俩自己看着处理吧。” 侯军摆了摆手,眼神里透露出几分无奈。

“太好了,大哥!我就等您这句话呢。您不管最好,我自己来想办法。” 李满林一听到这话,眼里闪过一丝坚定。其实在来之前,他心里就已经有了主意:就算侯军不让他去要,这 3000 万他也非拿到不可 —— 那可是他凭运气赢来的钱,哪能说不要就不要?

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,李满林心里很清楚,这矿恐怕不好要。要是碰到爽快的人,痛痛快快给了也就算了;可要是遇到爱扯皮的,不给你你也没什么办法。但毕竟是 3000 万的巨款,他还是决定要去试一试。

回到住处,李满林拨通了老杜的电话,脸上露出几分笑容:“大哥,您回地方了吧?”

“刚下飞机,正准备上车呢。怎么了,有事儿吗?” 老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带着几分随意。

“是这样,您那两个矿什么时候能给我啊?” 李满林直接切入正题。

“有空你过来一趟吧,来了我就给你兑现。” 老杜语气轻松地说道。

“行,我这两天就过去。” 李满林应了一声。

老杜突然问道:“这事你跟你大哥说了没?”

“您说的是军哥吧?” 李满林挑了挑眉问道。

“对,就是他。”

“说了,我大哥说不管这事,不掺和咱们俩的事。这样吧大哥,您愿意给就给,不愿意给就自己留着。” 李满林故意把话说得很绝。

“我要是留着,那你怎么办?” 老杜似乎有些意外。

李满林直截了当地说:“您给我钱呗。”

老杜愣了一下:“我还以为你不要了呢。”

“瞧您说的,我能不要吗?这是您输了的,要是我输了,您能说不要吗?” 李满林的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。

“行吧,我这两天琢磨琢磨,看看是把矿卖了给你钱,还是直接把矿给你。” 老杜说道。

“那您定个时间呗?” 李满林追问道。

“三四天时间行吗?”

“我给您五天时间,要是您觉得时间紧,一个礼拜也行。定好时间了就通知我,我过去找您。” 李满林干脆地说道。

“行,等我消息吧。” 老杜挂了电话。

李满林开始一天天掐着日子等消息。到了第五天,老杜的电话终于打来了:“兄弟。”

“哎,大哥,想好了怎么处理了吗?” 李满林赶紧问道。

“还得再等等,现在矿上有点麻烦,等下个月再说吧。” 老杜的语气有些含糊不清。

“出什么麻烦了?” 李满林皱起了眉头。

“合伙人不让卖矿,我手里现在也没那么多钱。” 老杜解释道。

“大哥,您别跟我绕圈子。我开赌局这么多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欠我钱的人多了去了。您就直说,到底打不打算给我?要是打算给,我过去一趟,钱和矿我拿一样就行;要是不打算给,咱们也别这么拖着。” 李满林的声音冷了下来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老弟,我一个堂堂的煤老板,还能差你这点钱?” 老杜有些生气了。

“不是差不差钱的事儿,我就想听听句准话,您到底给不给我?” 李满林寸步不让。

“给不给不得我看看情况吗?” 老杜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。

“您就明说吧,是不是不想给了?”

“不是不想给,是我现在做不了主啊。我凭什么不给你啊?” 老杜还在辩解。

“那您就是愿意给呗?行,我这两天就过去找您。” 李满林直接打断了他的话。

“你现在过来也没用,我给不了你那么多钱。”

“那您能给多少?”

老杜不耐烦地说:“一万块都给不了,合伙人不同意,你明白不?”

“大哥,您要是这么说话,我可就要动手了。” 李满林咬了咬牙,眼里闪过一丝凶狠。

“你说什么?” 老杜显然没料到他会说出这种话。

“我说我要揍你!你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干什么?哪怕少给点,三百万、五百万也行啊!输了 3000 万,还跟我兜圈子?我早就跟您说了,什么样的人、什么样的事我没见过?这两天我肯定过去,给就给,不给我就揍你,别废话了,等着我吧!” 李满林越说越生气,啪的一声挂了电话。

老杜气得够呛,立刻给侯军打了电话:“军子!”

“哎,杜老板,怎么了?” 侯军懒洋洋地问道。

“你那个老弟是什么意思?说要过来打我!” 老杜的嗓门提高了不少。

“这是没谈拢啊?” 侯军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意料之中的感觉。

“不就是输给他两个矿吗?我还能真不给不成?你管管你那个老弟行不行?跟我逞能耍横的,说要打我。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朋友吧?” 老杜抱怨道。

“杜哥,这事您别找我。我跟他是兄弟,跟您也是朋友,两边我都不好掺和。您愿意给就给,不愿意给就算了。” 侯军双手一摊,语气轻松地说道。

老杜急了:“他要打我,你管不管啊?”

“他打您也是因为您欠债不还,对吧?您让我怎么管?我要是让他别要这笔钱了,那这钱算谁的?算我的?我替您给他 3000 万?这不可能吧?杜哥,您说说这事儿我怎么管?我兄弟还不得怪我胳膊肘往外拐啊?” 侯军说得不紧不慢。

“行,我明白了。” 老杜的语气有些沉闷。

“您到底给不给啊?” 侯军问了一句。

“给个屁!” 老杜气呼呼地挂了电话。

此时侯军正在跟张老板谈生意。挂了电话后,他冷笑一声:“幸亏没跟他合作。”

张老板点了点头:“合不合作先不说,这老杜手里倒是有钱啊。”

“有钱还赖账,有什么用?” 侯军摇了摇头。

张老板好奇地问道:“你那个兄弟真能去打他?”

“你说的是满林啊?” 侯军挑了挑眉问道。

“是啊,看着挺普通的,不就是个开赌局的吗?”

“开赌局的?您在太原打听打听,谁不知道李满林‘三马虎’的名号?他也就对我一个人尊重,换了别人,谁能使唤得动他?打老杜?分分钟就能把他打趴下!” 侯军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。

“那就好,反正咱们也没打算跟老杜合作。他来这一趟,生意没谈成,还输了好几千万,够他难受一阵子了。就看你兄弟能不能把钱要回来了。” 张老板笑了笑说道。

“我跟满林说一声。” 侯军说着,又拨通了李满林的电话:“满林啊……”

“军哥,那笔钱您打算要不要啊?” 李满林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。

“我当然得要。凭什么不要啊?” 军哥的声音里透着果断。

“你要是决定要,就自己去找他谈。我还是之前那个态度,不掺和这事。你们俩怎么商量、怎么解决,最后能要回多少,他肯给多少,我都不插手。要回来的钱全归你,一分都不用给我。”

“军哥,您要是不管,我打算这两天就去找他了。”

“我不管,你去找他吧。”

“行。” 电话挂断后,李满林提高嗓门喊道:“富平,富平!”

“哎!” 刘富平快步跑进办公室,“三哥。”

李满林问道:“小峰呢?”

“上山去了。”

“去山上做什么?”

“说是去看望战友和兄弟。”

李满林沉声道:“把刘杰、忠义、小峰都叫回来,通知所有兄弟还有火枪队集合。”

“哥,这是要干什么啊?” 刘富平面露疑惑。

“去广西把矿要回来。”

刘富平一听,眼神里有些担忧:“哥,他能轻易把矿给咱们吗?”

李满林语气强硬地说:“不给就教训他。能抢回五百万是五百万。赶紧去办。”

“三哥,平时不管什么事我都听您的,但这事您得听我一回。”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您一定要给代哥和聂磊打个电话。咱们自己有多少实力,别人不清楚,咱们还不清楚吗?别说去广西找煤老板的麻烦,就算对付一般的老板,咱们也未必能占上风。三哥,咱们以前在广西吃过亏的啊。那矿能那么容易要回来吗?咱们得做好万全准备再去。不是说不去,这钱肯定得要,但得稳妥一点。”

李满林犹豫着说:“找他们帮忙得花钱啊。”

“哥,花点钱要是能把钱要回来,那也值了。就怕咱们去了没把钱要到,反而被人家收拾一顿。到时候再去找代哥、聂磊,那可就太丢人了。”

“你去召集人吧,我给他们打电话。” 李满林拨通电话,“大卵子。”

“有什么事?” 电话那头传来加代的声音。

李满林说:“我准备去广西北流一趟。”

“去那儿干什么?”

我在赌场上赢了一位姓杜的老板两座煤矿,价值大概三千万,如今他不肯兑现,我必须去教训他一番。我过会儿再给磊子打个电话,让他跟我一起去。”

“满林倒是挺讲义气啊。” 加代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。
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加代笑着说:“有好事情就惦记着兄弟,账目也算得清清楚楚。”

“怎么个清楚法?”

“三千万的事儿,找我和聂磊帮忙,刚好咱们一人能分一千万。”

李满林一听这话,立刻急了:“你小子想多了吧。”

“不是我说,满林,咱们说话得讲道理吧。我是你手下的小弟,还是专门做好事不求回报的活雷锋啊?你一叫我,我就必须得去?你不得给我点好处吗?”

“我能给你什么好处?你在深圳和广东赚钱就跟大风刮来一样容易,我开个小赌场容易吗?”

加代不肯让步:“你一晚上赢三千万,这钱够我赚一年的了,你还好意思在这儿装可怜?这招不管用。你给我三分之一的钱,让我打谁、怎么打都没问题。要是不给,我就不去。”

“我叫你一声代哥,我李满林是真的不容易啊。” 李满林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。

“我知道大家都不容易。你到底给不给钱?给的话咱们就干,不给的话就算了。”

“我他妈是真的没办法了,我自己这边人手不够……”

加代追着问:“痛快点,到底给不给?”

“给,我给还不行吗?你过来吧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 加代大笑着挂断了电话。

马三在一旁问道:“哥,咱们真的要跟他分这笔钱啊?”

加代摇了摇头:“要什么钱?我要是真的拿了这笔钱,李满林肯定会跟我翻脸。”

李满林又拨通了聂磊的电话。聂磊听了之后也笑了:“你得给我分点好处才行。”

李满林说:“我打算给你和代哥一人分一千万。”

“行,那我去。我们是直接去广西集合,还是先去太原找你?”

“咱们明天出发,下午在南宁碰面。” 李满林回答道。

加代随后给南宁的楚大头打了个电话:“楚哥。”

“哎,代弟。”

“我明天中午出发,晚上应该能到南宁,你能来机场接我一下吗?”

“没问题,这次过来多少人啊?”

“这次人比较多,太原的李满林、青岛的聂磊,我们三伙人的人都会来。大概得有一百来个人。”

“放心吧,我会把酒店订好,安排车子去机场接你们。你们想吃什么提前跟我说,我来安排。你们这是过来旅游的吗?”

“不是,是帮满林要一笔账。他赢了你们那边一个老板两座矿,价值差不多三千万,现在对方不想给,我们过去把矿要回来,要是对方不给矿,要点钱也行。”

“哦?那煤矿在什么地方?”

“听说是在北流。”

老楚听到这话,语气变得严肃起来:“那个老板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姓杜。”

“我去,是不是长得特别胖?”

加代摇了摇头:“这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老楚说:“这个老杜在当地挺有名气的。这么跟你说吧,他可能就相当于北流的于海鹏。”

“真的假的?”

“他开矿的时间很长,是北流第一个开煤矿的人,而且他的矿经常出事故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我们这帮做生意的跟他不是一路人,没人愿意跟他打交道。这么说吧,我们做的是正经生意,他走的路子有点不正,手下的人也都心狠手辣。兄弟,你过来我不担心,但一定要提防着他。他是纯粹的底层出身,敢打敢拼,身上还留着十多个枪眼呢。听说当年他带着四个兄弟上山抢下了第一个矿,后来又通过抢和买的方式,现在已经有八个煤矿了。”

“行,我看这笔账不好要。能不能通过什么人先跟他接触一下?我知道他在当地很有势力,但我们三伙人再加上你,四伙人的力量,他不得好好掂量掂量吗?”

老楚点了点头:“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这样吧,你们先过来。我现在就找人要他的电话,试着联系一下他。我跟他见过一次面,在南宁一起吃过一回饭,感觉这个人特别张狂。”

“行,楚哥,麻烦你了。”

“没事,我去问问他的电话。”

挂断电话后,加代又给深圳打了个电话,让左帅和耀东带着人从深圳去南宁跟他们汇合。

老楚在南宁打了好几个电话,终于要到了老杜的号码,接着就拨了过去:“杜老板,你好。”

“你好,请问你是哪位?”

“我是南宁的,姓楚,做房地产生意的。咱们之前在南宁见过面。”

“想起来了,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?是要买煤吗?”

“不是买煤,是有件小事想跟你聊聊。”

“什么情况?”
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深圳的加代?”

“没听说过。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。”

“也没什么大事。你前几天是不是去太原打牌赌钱了?”

“对,是去了。”

“你输钱了吧?”

“你到底有什么意图?”

“你是输给李满林了,对不对?”

“有什么事你就直接说吧。” 老楚开口说道:“李满林找了加代和聂磊,打算明天中午到咱们这边来找你,好像是说要讨回你欠他的钱。加代给我打了个电话,让我去接他们。老杜啊,咱们都是广西老乡,我跟你说实话,加代被人称为‘深圳王’。你是不知道,在深圳他手下有一千多个兄弟。他手底下那些弟兄,随便拉出来一个,都是那种敢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。我跟加代说了好多好话,求他先别过来。我说老杜跟我关系不错,我帮你劝劝他,说不定老杜愿意把钱还给他呢。要是你愿意把钱拿出来,我在中间搭个桥,咱们一起吃个饭、喝喝酒、唱唱歌、聊聊天,交个朋友,以后就跟一家人一样,多好啊。没必要动手打架吧?这事不值得。老杜,你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?”

“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道理。”

老楚愣了一下,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“老楚,我今天也就是心情好,才听你说了这么半天废话。你这是想吓唬我啊?跟我玩什么阎王爷敲门、黑白无常索命那一套?我告诉你,我姓杜的在北流混了二十多年,就没有一天不打架的。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干什么的,生死这种事我见多了。妈的,你知道我亲弟弟是怎么没的吗?”

“你弟弟怎么了?”

“是被我的枪打死的。靠,跟你说这些干什么。姓楚的,我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,也不管你们是不是在唱红白脸,我可没那么傻。他要是真有本事,你就让他来啊。李满林要是好好跟我商量,我把矿给他都没问题。他要是跟我来硬的,我就偏不给。他要是敢闹事,那就试试看。他要是来了,能不能活着出去还不一定呢。”

“杜老板,听人劝,吃饱饭,你明白吗?我跟你说的可全是掏心窝子的话。”

“我不用听别人劝也能吃饱饭,我自己能挣钱吃饭。谁要是不让我吃饭,我就去抢。让他们来吧,我等着呢。” 说完,老杜就挂断了电话。老楚自讨没趣,也没什么好说的了,只能静静地等着加代等人到来。

第二天中午,加代带着身边的弟兄从四九城坐飞机飞往南宁,聂磊带着二十多个人从青岛坐飞机飞往南宁,李满林带着二十来个人从太原坐飞机飞往南宁。

当天傍晚五六点钟的时候,一百多号人在南宁集合完毕。老楚全程负责招待,从车队的安排到酒店的入住,所有事情都安排得非常周到。

众人走进酒店包厢,酒菜端上桌之后,老楚开口说道:“跟你们哥几个我就不客套了。怎么说呢,不管是什么事,到了我这儿,能帮的我都会帮,能管的我都会管,这件事也一样。但我得跟你们说实话,这件事我没帮上什么忙。不怕你们知道,我昨天跟他联系过了,我是这么跟他说的……” 老楚把昨天和老杜通电话的内容说了一遍。聂磊问道:“楚哥,他说的原话真的是这样吗?”

“是啊,你看……”

聂磊骂道:“妈的,这家伙还挺嚣张啊。这样,你告诉他,今晚十二点,我就是判官,就是阎王爷,我要他的命。今天这事不用你们去,我自己带人去把他废了。”

李满林连忙说道:“磊子,别这样,别这样……”

聂磊挥了挥手,喊道:“刘毅!”

刘毅赶紧跑过来,“磊哥。”

聂磊说:“你把家伙准备齐全,今晚就咱们这伙人去,其他人不用跟着。”

李满林看向加代。加代说:“磊子,先别着急。楚哥,你毕竟对这边的情况更熟悉,给我们出出主意。要说打架,我们肯定不怕他。这一点,你应该很清楚。”

“代弟,你们是什么样的人,我还能不清楚吗?你们敢不敢做这件事,别人可能不知道,我还能不知道吗?代弟,我是这么想的,咱们稳妥一点来。我想这两天找找朋友,看看有没有人能跟这个姓杜的搭上话,或者找个能压制住他的人。他总该有害怕的人吧。”

加代问道:“你问过四舅没有?”

老楚说:“听我的,别问四舅。”

“为什么啊?”

老楚解释道:“据我所知,这个姓杜的和四舅以前是跟着同一个大哥混的。但他俩的关系怎么样,我不清楚,不过他俩肯定是同门。这个老杜很有脑子,知道挣钱、开矿,四舅整天就知道陪寡妇跳舞。”

加代一听,说:“那算了,别找他了。”

老楚说:“不能找。你别着急,我去问问,行吗?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,但办事不能太急躁。给我两天时间,三天之内我肯定给大伙一个回信,不管能不能找到人,都会告诉你们。”

加代点了点头,“行,楚哥,听你的。”

当天晚上安排好加代等人之后,老楚回到家陆续找了四五个人,打听黑道和白道中有没有姓杜害怕的人,结果大家都说不知道。但其中一个姓吴的老板跟老楚说了个细节:“楚哥,五年前,我亲眼看见在老杜的矿上,有个人坐着,老杜跪在地上,那个人噼里啪啦地扇他耳光,老杜连个屁都不敢放。”

“真的假的?”

“我要是有半句假话,我就是你儿子。”

老楚一听,连忙问道:“那个人是谁啊?是哪儿的人?”

“就是南宁本地的,而且这个人你还见过。”
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
“大家都叫他大眼。”

“叫什么?”

“大眼。这名字好记,你能想起来吗?”

老楚听了之后面露困惑,“我怎么没什么印象呢?”

“他也算是个老江湖了,今年大概五十一二岁,一只眼睛瞎了,另一只眼睛近视,看东西的时候总瞪着一只大眼睛,所以大家都叫他大眼。”

老楚追着问:“谁能联系上他?”

“我也不清楚他现在在哪儿。这样吧,我帮你打听打听。”

“行,那你尽快给我回个信。他是做什么的?”

“他就是个光脚不怕穿鞋的主儿,当年跟北海的春哥都打过架。俩人谁也不服谁,都是响当当的狠角色。”

“行,那你帮我找找他,尽快给我回信。”

“好的,我抓紧去办。”

没想到吴老板还真的联系上了大眼,并且拨通了他的电话,两人聊得还算投机。

老楚的哥们老吴在电话里说:“大眼哥,我有个姓楚的兄弟,家里很有钱,想找您帮个忙。您回个电话,跟他直接沟通一下呗。”

“行,没问题,我这就给他回电话。”

大眼随后拨通了老楚的号码,“喂,是楚老板吗?”

“你好。请问你是哪位?”

“我是大眼,听说您找我?”

“兄弟,我想找北流的老杜,听说你能治得住他?”

电话那头传来大眼的叹气声,“你听谁说的?”

“我哥们老吴说的,说你收拾他跟玩似的,就算坐着扇他嘴巴子,他都不敢吭声。我这边有几个兄弟找他要账,这小子太能装了,我不想让外地来的哥们动手,想找本地的兄弟收拾他,把钱要回来。”

“当年我确实能拿捏他,但现在不行了。”

“兄弟,你当年能治得住他,现在怎么就不行了呢?”

大眼苦笑着说:“我的这只眼睛就是被他扎瞎的,现在我的两条腿也没了。当年就因为他把我眼睛扎瞎了,我报了警,警察带我过去,我气不过扇了他两嘴巴。那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厉害,他不给我钱,我就当是出气了。我也不知道你兄弟是怎么跟你说的,就因为那几下子,没过半年,我的腿就没了,成了个废人。”

老楚听得一愣,“不是,你腿都没了,怎么还能给我打电话呢?”

“你哥们说你找我有事,想谈谈合作。”

“你都这样了,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合作啊?”

大眼也有些不耐烦了:“我哪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?不合作就不合作,你吼什么呀?”

“行了,别说了,你早点休息吧。” 说完,老楚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
一整晚,老楚打了无数个电话,问了一圈下来,要么说不认识老杜,要么说老杜这个人从不交朋友,黑道和白道都没人能治得住他。这也就意味着,想和平解决这件事基本没可能了。

老楚挂了大眼的电话,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。烟灰缸里的烟蒂堆得像小山,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烟味,可他连开窗通风的心思都没有。一想到加代、聂磊他们还在酒店等着消息,老楚就觉得头皮发麻 —— 这趟浑水,看来是躲不过去了。

第二天一早,老楚顶着黑眼圈赶到酒店。包厢里已经坐满了人,加代正靠在椅背上喝茶,聂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,李满林则不停地搓着手,气氛有些沉闷。看到老楚进来,三人同时抬头看过去。

“楚哥,咋样了?” 李满林率先开口,语气里满是期待。

老楚叹了口气,拉过一把椅子坐下,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一遍:“大眼那边指望不上了,他现在是个残疾人,还跟老杜有仇。我找了其他朋友,要么不认识老杜,要么说没人能治得住他。”

聂磊 “啪” 地一声合上打火机,眼神一冷:“我就说别浪费时间!和平解决?那老杜根本不吃这一套!代哥,满林,别等了,今晚咱们就去北流,直接找他要矿!”

李满林连忙点头:“我同意!再等下去,指不定老杜又耍什么花招。”

加代放下茶杯,手指轻轻敲着桌面:“磊子,满林,别急。楚哥,老杜的矿具体在北流哪个位置?他平时在哪待着?”

老楚想了想:“听说是在北流郊区,有两个矿离得不远。老杜大部分时间都在矿上的办公室,身边总跟着十几个保镖,个个都带家伙。”

“带家伙怕啥?” 聂磊拍了下桌子,“咱们一百多号人,还收拾不了他十几个保镖?刘毅,你昨天准备的家伙都带来了吧?”

刘毅站起身:“磊哥,都带来了,藏在车里了,随时能用。”

加代摆了摆手:“磊子,硬拼不是不行,但咱们是来要账的,不是来拼命的。真把事情闹大了,对咱们没好处。这样,楚哥,你能不能找个人,先去矿上探探情况?看看老杜的人手布置,还有矿上的工人多不多。”

老楚点头:“行,我认识个在北流开货车的兄弟,让他去矿上假装拉煤,顺便看看情况。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。”

老楚出去打电话的时候,包厢里安静下来。李满林凑近加代:“代哥,你说老杜会不会真像楚哥说的那么硬?万一他跟咱们来真的,咱们咋办?”

加代笑了笑:“满林,你忘了咱们是干啥的?在深圳,比他横的人我见多了。他要是识相,把矿或者钱交出来,咱们啥也不说。他要是不识相,咱们就给他点颜色看看,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。”

聂磊也附和道:“就是!满林,你别担心。咱们三伙人在一起,就算他老杜有三头六臂,也不是咱们的对手。”

没过多久,老楚回来了,脸上带着点凝重:“我那兄弟刚给我回电话了,老杜的矿上确实戒备森严,除了十几个保镖,还有二十多个矿工跟着他混,手里都有钢管和砍刀。而且矿上还养了两条狼狗,一有动静就叫。”

李满林一听,有点慌了:“这么多人?那咱们……”

“怕啥?” 聂磊打断他,“咱们一百多号人,还怕他三十多个人?到时候咱们分三路,一路守在矿门口,防止他跑了;一路去办公室找老杜;还有一路盯着矿工,别让他们闹事。”

加代点点头:“磊子这个主意可行。楚哥,你再帮个忙,找几辆车,晚上咱们拉着人去北流。尽量找那种不起眼的面包车,别太张扬。”

“没问题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 老楚说着就要走。

“等等,楚哥。” 加代叫住他,“你不用跟我们一起去,留在南宁就行。万一出点事,你还能在这边帮咱们周旋。”

老楚愣了一下,随即明白过来:“行,代弟,你们注意安全。有啥情况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
晚上八点多,加代、聂磊、李满林带着一百多号人,分坐十几辆面包车,朝着北流出发。车里一片安静,只有发动机的轰鸣声。马三坐在加代旁边,手里握着一把弹簧刀,小声问:“哥,今晚真要动手啊?”

加代看了他一眼:“不到万不得已,别动手。咱们先跟老杜谈,要是他不同意,再动手也不迟。记住,别伤了矿工,他们都是混口饭吃的,跟咱们没仇。”

马三点头:“我知道了,哥。”

凌晨一点多,车队终于到了北流郊区的煤矿附近。加代让车停在离矿场几百米远的地方,然后跟聂磊、李满林商量:“磊子,你带三十个人守在矿门口,别让老杜跑了。满林,你带二十个人盯着矿工宿舍,防止他们出来闹事。我带剩下的人去办公室找老杜。”

“行!” 聂磊和李满林异口同声地答应。

三人分头行动,加代带着马三、左帅、耀东等人,朝着矿场办公室走去。办公室里还亮着灯,透过窗户能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影。加代走到门口,一脚踹开房门,里面的人瞬间站起来,手里都拿着家伙。

“你们是谁?敢来这儿撒野!” 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吼道,正是老杜。

加代走到他面前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:“你就是杜老板?我是加代,从深圳来的。满林在赌局上赢你的两个煤矿,该还给人家了吧?”

老杜冷笑一声:“我当是谁呢,原来是深圳来的‘大人物’。想拿我的矿?没门!李满林赢我的钱,我认,但矿是我的命根子,谁也别想拿走!”

“杜老板,别给脸不要脸。” 左帅上前一步,语气冰冷,“我们是来要账的,不是来跟你吵架的。要么把矿交出来,要么给三千万,不然今天你别想出这个门。”

老杜拍了拍桌子:“就凭你们?我告诉你,我这矿上有三十多号人,你们要是敢动手,我让你们横着出去!”
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阵打斗声,加代皱了皱眉,马三连忙跑出去查看,很快跑回来:“哥,聂磊哥那边跟保镖打起来了,满林哥那边也有矿工闹事!”

老杜得意地笑了:“怎么样?知道我的厉害了吧?识相的赶紧滚,不然你们今天一个都别想走!”

加代眼神一沉,从腰间掏出一把手枪,指着老杜的脑袋:“我最后问你一遍,矿给不给?钱给不给?”

老杜看到枪,脸色瞬间变了,但还是硬撑着:“你…… 你别乱来,我可是北流的名人,你要是敢动我,警察不会放过你的!”

“警察?” 加代笑了,“我今天就算把你崩了,警察也找不到我。你信不信?”

耀东也上前一步,手里拿着一把砍刀:“杜老板,别硬撑了。我们代哥说一不二,你要是再不答应,我们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
老杜看着加代冰冷的眼神,又听到外面打斗声越来越激烈,心里终于慌了。他咽了口唾沫,声音有些颤抖:“矿…… 矿可以给你们,但三千万我拿不出来,我只能给你们两千万。”

“两千万?” 加代挑了挑眉,“不行,必须三千万。要么矿,要么三千万,你选一个。”

老杜犹豫了半天,最终叹了口气:“行,我给你们三千万。但你们得保证,拿到钱后,再也别来找我麻烦。”

加代收起枪:“放心,我们说话算话。钱什么时候能给?”

“我明天就让财务转账,转到李满林的账户上。” 老杜说。

加代点点头,对马三说:“你去告诉聂磊和满林,别打了,老杜同意给钱了。”

马三跑出去后,加代看着老杜:“杜老板,早这样不就好了?何必闹得这么难看。”

老杜没说话,只是低着头,脸色难看。

很快,聂磊和李满林都走了进来,聂磊脸上还有点伤:“代哥,咋样了?这老杜终于服软了?”

加代点头:“他明天给三千万,转到满林账户上。”

李满林一听,高兴得跳了起来:“太好了!代哥,磊子,谢谢你们!”

聂磊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谢啥,咱们是兄弟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
加代看着老杜:“杜老板,明天要是见不到钱,我们还会来找你。到时候就不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
老杜连忙点头:“我知道,我明天一定转钱,一定转。”

加代没再说话,带着众人走出办公室。外面的打斗已经停了,地上躺着几个受伤的保镖和矿工,老楚安排的车也已经到了。

众人上车后,朝着南宁方向驶去。李满林坐在车里,兴奋得睡不着觉:“代哥,磊子,这次真是太谢谢你们了。要是没有你们,我这三千万肯定要不回来了。”

聂磊笑了:“满林,你别高兴得太早,明天拿到钱再说。”

加代也笑了:“放心,老杜不敢耍花招。他要是敢耍花招,咱们再回来收拾他。”

第二天中午,李满林收到了转账通知,三千万一分不少地转到了他的账户上。他高兴得立刻给加代和聂磊打电话,邀请他们晚上一起吃饭。

晚上的庆功宴上,李满林举起酒杯:“代哥,磊子,楚哥,今天我敬你们一杯。这三千万,有你们的一半功劳。我决定了,给你们每人五百万,算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
加代摆摆手:“满林,不用了。咱们是兄弟,帮忙是应该的,钱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
聂磊也点头:“代哥说得对,钱你自己留着,以后有好事想着我们就行。”

老楚也笑着说:“我也不用,你们能顺利拿到钱,我就放心了。”

李满林感动得眼眶都红了:“谢谢你们,谢谢你们。以后你们要是有什么事,尽管找我,我李满林要是说半个不字,我就是孙子!”

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行了,别说这些了。来,干杯!”

众人一起举杯,酒杯碰撞在一起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窗外的夜色渐浓,南宁的灯光璀璨,这场煤矿索债风波,终于以圆满的结局落下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