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国家为啥不围堵印度?不是不想,是真的惹不起。这背后藏着一个让所有大国都头疼的“印度陷阱”:你打他,他未必拼命抵抗;你想占他,却发现治理成本是个无底洞;你想拉拢他,他转头就去找你的对手。这买卖,怎么算都亏本。
印度这片土地,从根儿上就是个“治理迷宫”。英国人当年拍拍屁股走了,留下一个由500多个土邦、1600多种语言和7大宗教硬凑起来的国家。直到今天,印度宪法承认的官方语言还有22种,北方邦一个地方的方言,比整个欧洲的语言加起来都多。这种复杂程度,外来者想插手管理?光是搞懂谁是谁、要什么,就能把人逼疯。
历史上,英国殖民印度巅峰时期也只派驻了两万多士兵,不是不想多派,而是派再多也没用。他们只能靠拉拢当地王公贵族来间接统治,根本没法真正控制基层。这种治理遗产一直延续到今天:印度地方各邦权力大得惊人,中央的政策到了地方经常失灵。比如莫迪政府搞了多年的“厕所革命”,想改善公共卫生,可很多贫民窟至今仍是污水横流,瘟疫时不时爆发。外人想介入这种烂摊子?只会被卷进无穷无尽的本地冲突里,看不到头。
更让西方国家挠头的是,印度人面对压力时,有种独特的“软抵抗”。你制裁他,他表面不硬顶,但转身就去找别的出路。美国不是没试过施压。2018年,美国警告印度不准买俄罗斯的S-400防空导弹,否则就制裁。印度呢?扭头就跟普京签了54亿美元的军购大单。美国最后也没敢真下狠手,因为怕把印度彻底推向俄罗斯。类似的戏码在石油问题上又上演了一遍:欧盟指责印度把俄罗斯原油加工后转卖欧洲,印度外长直接回怼,说按欧盟自己的规则,加工过的油就不算俄罗斯油了。欧盟气得跳脚,但技术上根本没法追踪,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。
印度这种“谁都不得罪,好处都要拿”的功夫,可是祖传的手艺。从尼赫鲁时代开始,印度就奉行“不结盟”政策,在美苏之间左右逢源。冷战时期,它一边接受苏联的工业援助,建钢铁厂、机械厂,一边又拿美国的粮食和投资。苏联曾给印度提供巨额无息贷款,允许用卢比偿还,相当于白送钱,结果援建的工厂长期依赖苏联专家,本土技术没起来,反而把苏联自己拖得够呛。现在,印度还是老样子,一边跟美国搞“印太战略”称兄道弟,另一边跟俄罗斯的军火和能源交易照做不误。法国总统马克龙甚至把莫迪请去当国庆日主宾,授予最高勋章,就为了卖军火和拉拢印度在印太地区站队。但印度智库的学者说得明白:印度是“有目标的伙伴,而不是盟友”。
想用经济手段控制印度?结果可能更心塞。西方企业看中印度14亿人的大市场,苹果、三星都跑去建厂。可印度的政策说变就变,劳动力市场又被根深蒂固的种姓制度割裂。这个国家一面能造火箭、发卫星,另一面却有近3亿文盲,比很多国家总人口都多。精英阶层拼命往美国跑,光是2022年,美国发出的技术工作签证,超过七成给了印度人。而留在国内的,大量低种姓群体被困在底层,教育水平低,难以转化成有效劳动力。外来资本想在这里高效运转,难如登天。
最让外界无力的是,印度国内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矛盾,外人根本碰不得。锡克教分离主义问题就是颗定时炸弹,在加拿大和印度之间炸开了花。加拿大有大量锡克教徒,甚至能影响选举,而印度政府则视分离运动为心腹大患。两国为此吵得不可开交,但西方国家谁敢深度介入?一边是重要的移民票仓和人权议题,另一边是拥有核武器、市场巨大的地区大国,选边站的压力巨大。
印度就像一个浑身长满尖刺的巨兽,你抱它,自己先被扎得满手是血。它内部宗教冲突、种姓对立、贫富差距这些问题盘根错节,自己都解决不了,外人更别想理顺。你出兵打他,占领成本高到无法想象;你制裁他,他有的是办法绕开你;你投资他,可能血本无归;你想拉他对抗别人,他反而利用你的焦虑,从你和你的对手那里两头拿好处。
所以,不是西方国家心慈手软,而是他们算过账后发现,围堵印度的代价,远远超过可能获得的收益。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,没有国家会去做一笔注定亏本的买卖。面对印度,最好的策略或许就是保持距离,谨慎合作,同时紧紧捂好自己的钱包。
